篇1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日落终将日出
文|李铭轩
八十年的岁月,匆匆而去。终是回到家乡,只是变了太多。
故乡的村落,还是记忆中的那样。只是道路杂乱,屋室破旧,破败不堪,路边草木丛生,无人打理。
路上的步子蹒跚,再逢乡里人,都是两鬓斑白,一句久别的问候,发出的也只有沙哑的声音,回应的,也只有无奈的惋惜。
家乡田野荒废无人,荒冢累累,松柏苍苍。四周远望,人烟稀疏,回家的路,只有凉风伴随左右。走进家门,狗洞中钻出一只兔子,梁上也早已成为野鸡的地盘,地面上的野谷,满墙的窟窿,暗无天日的井底也杂草丛生。曾经一度辉煌的灯火早已破败,只能看着夜空逐渐吞没天边的光芒。煮好的热饭捧在手心,竭力高声呼唤家人,只有冷风无声的回应。
出门向东望,举目己无人,惟有泪千行……
遥想六十五年前,哪有什么孤独无依。村里是记忆里记录不下的美好和悠闲。宽敞的道路整洁平坦,深灰的石板也有无限生机。路边的绿草低矮而茂盛,墙旁的松柏高耸入云,脚边的青苔绿得耀眼而透明。一场春雨过后,身边的一切都沾染了绿色,清新的绿意在眼中流动,在心胸流动。
在田野边徘徊,经历了寒冬,虽春已至,新播的种子也还未履行春的诺言。埋在土里,藏在心里的是生命终会履行的保证。
回到家里,日落西山,迎面的是邻里亲人的问候,普通却珍贵。家里的事物都井然有序,街边的灯火在黑夜笼罩前准时亮起。屋上是袅袅升起的炊烟,清冷的夜空下,是家家户户温和的灯火和牵挂,凉风也有它独特的温暖。
太阳的暂别不是永恒的黑夜,而是下一次日出的预告。亲人的离去也并非温暖的终点,纵使孤独无依,梦想飘渺,也能在他人的记忆里有一个岛,封存着美好。
篇2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306班温梓妍
老人倚在杂草丛生的坟墓边,目光落在孤独的地平线上,轻声诵出这首《十五从军征》——题记
秋天已经接近尾声了,连树上最后一片叶子也抵不住这样的冷清,羊肠小道上,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老兵。秋风吹乱了老人饱经沧桑的白发,却吹不走老人回家的渴望。只见他拄着拐杖,艰难地向前挪动着,破旧的衣裳补了一快又一块,伤疤在干柴般瘦弱的身上依稀可见,消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,眼里却闪烁着光,是紧张还是激动?
正当他蹒跚走向前时,遇见了一个农夫模样的人,他正是村中人。老人想起来,在他出征前时,这人还是个婴孩呢!老人艰难地走过去问道:“你可知……那破旧的小屋里……还有什么人吗?”农夫顺着老人的手望去,无奈地指向旁边松柏树下的坟墓说:“您看,那是您的家,杂草都漫过了坟包。”老人眼里的光黯淡了。
枯叶在风中飞舞,老人的心跟着苍老的身体一起颤抖着。在风中飘荡的发丝,就如同那十二月的白雪。家就在眼前,却好像找不到,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。
遥看近见,满眼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。室空无人,野兔见人钻入狗窦,野鸡惊飞落在屋内梁上,庭院荒芜杂乱,井边和中庭随意生长着葵菜和谷物。但是,老人对这一切,似乎也变得麻木了,他默默无言地舂去成熟的谷皮,采下冬葵的叶子。而当饭熟羹沸时,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该给谁吃。
走出门来向东望去,他期待着亲人的出现,但终究茫然的从幻想中走出来。六十五年的风霜雪雨,六十五年的情感向谁诉说?又有谁倾听?六十五年人世沧桑的老泪,无情的落在满布征尘的衣襟上。这泪中,有对亲人的思念,有未能尽孝的自责,也有对战争和朝廷兵役制的痛恨。
篇3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无憾
文|钟忆朵
“吁——”马蹄声落,人归故乡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匆匆六十五年就如此过去了,村还是那村,只是破败不堪,杂草丛生。丝毫不见生机,只有半人高的狗尾草随风摇曳。
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道上,迎面碰见了乡人,他们好似已经识不得我了,也罢,我这老头两鬓斑白,脸上还有几道伤痕,识不得也在情理之中,指了指远处被野草遮拦的木屋,松柏苍苍却遍地荒冢,空白的石碑下不知沉睡的是谁。
屋内,野鸡横飞,狗洞里探出头的野兔好像觉察到我的归来,乖乖离开,拔了野谷穗,揪了野菜,煮好的饭却不知让谁来吃。这战火带走了我的安宁,我的至亲。
出门向东望,只剩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地,泪也悄悄染湿我的双目。
遥想六十五年前,正值青春年少,唯一的烦恼便是每天如何乐呵。村边的树林就是我自由的乐园,总喜欢和邻家的娃娃一起去探险,遍地的野花衬得枝叶苍翠欲滴,清雾久绕梢头,挥之不去,林中的野兔更是别样的玩物,乐此不疲相互追逐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,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。偷偷采果子又会被长辈发现,罚站在家门口,彻夜照明的灯笼下,我百无聊赖地拔弄泥土,兴致勃勃地掀开蚂蚁的巢穴。只叹这雾总会散的,现如今已物是人非。我回来了,而家不在了。
八十岁了,什么也未留下,曾说:“如若生命是一道彩虹,那么青春必是其中最绚丽的一抹。”而蹉跎了青春,步入暮年又能留恋什么?人之一生,幸事不过是活过而已,纵然生命之花终将枯萎凋落,但曾经绽放,便也无憾。
篇4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回首
文|杨素素
一小少年正坐在房檐玩耍,邻人树下乘凉,父母田中耕作,这一切却在十五岁那被那从军彻底改变。
六十五年后,村还是那村,不过那小少年早已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路间杂草丛生,房顶上的野草随风飘舞。再逢乡人却是无人认识。当初意气风发的父亲,温柔如水的母亲,调皮爱闹的弟弟却已成了草中的一座墓碑了。
门前松柏苍苍,树上乌鸦鸣啼,心中愁苦却无人可诉。回到家中曾经那个温暖的家却是经不起这六十五年的摧残,由着冷风吹寒了他的心。曾经明亮的灯笼早已不见,眼前只有苍茫的暮色被织在夜空。拔了野谷、摘了野菜,煮好的饭端手中,喊着家人吃饭,回应他的却只剩冷风。
回首六十五年前,十五岁的少年依旧顽劣,却享受着父母邻里最真挚朴实的爱。半日的游荡却让家人整天的守候。被我打乱的房屋,这时却已整齐不已。天是那么的暗,而那门口的灯笼却是唯一的光亮,是那么特别,似乎为我指明了回家的道路。
到家时,家中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屋中,门前的灯笼是那么明亮,家中却不敢点一盏小灯,害怕为这个家再平添负担。
到家时,没有父母的谩骂与责怪,只有几句明日早些回来的关心,却让少年更加放荡。
十五岁的少年好奇远方的路是怎样。未听从父母的劝告参了军,谁知这一别竟是六十五年。千百万次的战争让他麻木了,疲倦了。
回首从前的生活是那么快乐而又简单,他后悔了,两行清泪不禁从眼眶滑落。现在的生活多么痛苦而艰难,那曾经的生活就有多温暖。
人生几度,回首从前。村还是那村,却又不是那村。
篇5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落花拾新晴,忘老勿忘己
文|朱明哲
六十五后,军征许久的我终于归乡。归乡时,竟又偶遇那乡人。问了家乡的情景,又缓缓走了。
家已经残破不堪,残垣断壁,什么也没有,唯一的生,也只有那狗洞出来的野兔,也许已经的确生活在这儿许久。来到家中,竟能看见野鸡在梁上扑腾着。也没赶走,到了中庭,野谷也已长满,唯一的长井,也干涸了,长出了野菜。
回首四顾,又不知为什么,总能看见亲人的坟墓,我想离开这儿,可又只能待在这儿。
长路之后,又一次的饥饿,让我去找食物,我想要吃些肉,却不忍心,也难以做到,因为黑发早已落下,新出的,也只是丝丝白发。采了菜,采了谷,煮了些食物。有些多,叫了一声后,却再也叫不出了。东面的风,吹来,迎迎头相看,也不知是沙,还是情人落泪湿衣。
六十五年前的我,在泪花中闪过,十五岁的我,还未成年,每日早早的出门、不待炊烟,只期友人。也就是玩累后,吃些野果,时间真快啊!漫长的白日也己经散去,清蓝的天空,也只剩下些许染红的晚云。一缕白中夹灰的炊烟,又一次的升起,划破了晚霞,自己也用手沿着云烟,一指划过,一脸的自豪。冲入家中,普通但又清新的家,也在热谷子、热菜中显得有些混乱,也是因为我与弟妹们抢着吃。饭后,又取一席子,铺在中庭中,一个人躺着,没有夏暑。微风抹面,萤火星点,月圆,星散,雨细,风轻,萤去。夏天的夜总是如此。不过有时睛,有时雨。
记忆一闪而过,也只剩下散在地上的泪光。泪已落,也只好忘白发,忆新生。让这不满的生活,被自己所适应。也是无奈,也是晴。
篇6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焦雨涵
一个宁静的清晨,少年正在家门口劈柴火。一阵马蹄声让这个清晨不再平凡。国家的军队来招人了,凡到十五岁的少年都要去当兵参战。就这样,这个少年在本该读书的年纪被拉去当了兵。少年和他的家人们以为,战争很快就会结束,不久就能重返家乡,谁知道,这一走,他和家人们就再也没见过面。城外战火纷飞,黑色的硝烟在天空飘荡,整座城市都在浓烟里一年又一年。终于,在六十五年之后,少年回到了家乡。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年轻活泼的少年,而是满身伤痕的老人。他一进村,傻了眼,原先的房屋都不在了,眼前的家乡变得陌生,不知是物变了还是人变了。他沿着路,努力地回忆自己家的位置,他找了好久,走到鞋都破了,还是没找到,他也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人。他走向农田里耕作的农民,一个一个询问,小伙子们都不知道。终于,一位老人似乎知道些什么,他说,六十年前村里闹灾荒,很多人都在那个时候饿死或者病死。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,指向东边的荒林“那边是旧址,你去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。”他拄起拐杖,朝东边奔去。物是人非。房子早已坍塌,砖头上长满了青苔,野兔在砖头间钻来钻去,野鸡在房顶上欢歌起舞,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和野谷,野生的葵菜爬满了井台。他累了。他坐下来,生起一堆火,用捣碎壳的野谷来做饭,摘下葵叶煮成汤。锅里咕嘟咕嘟的,汤和饭一会就做好了,他拿起碗,习惯性的递出去,却发现父母姐弟早已不在身边。以前他都先给他们装饭的。他喝了一口汤,那口汤很暖很香,可他咽不下去。他放下碗,站起身,走到门前,看向东边的松柏林,林下全是高矮不一的坟墓,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,失声痛苦起来,眼泪滴到了衣服上,留下深色的痕迹。他走到坟前,坐下,闭上眼。
篇7、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
吴慧蒙
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远处缓缓走来了。他迈着沉重的脚步,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飘荡,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枯枝般的双手在风中无力地摆动着。老人衣衫褴褛,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尘土。但在老人的眼里,没有长途的劳累,看到的却只有希望与憧憬。因为在今天他就要回到离别六十五年的家了。
老人十五岁就被抓去当兵了。在几十年刀光剑影的征战中,他的记忆中除了痛苦,还是痛苦。每当他想要放弃对生的渴望时,脑中就会想起家人,“不,我不能死!”就这样,他一次又一次奇迹般地活下来了,家人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,也是唯一让他生存下去的理由。
路上,这个老人遇到了一位同乡人。他好奇地向同乡人问道:“我的家中还有哪些亲人呢?”同乡人迟迟不肯回答。几经询问,他才低声说出:“远远看去那便是你家,可是那已经成为一片坟地,上面杂乱无章地长满了松柏等树。”老人脑中刷的一片空白,这些话语好似一道道晴天霹雳,击中了他的要害。老人本就虚弱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过了一会儿,老人渐渐清醒过来。他呆呆的往前走着,来到了那个“家”。然而,一进去,又使他大吃一惊:野兔从狗洞里钻来进去,幼小的野鸡在那扑上扑下,院子里尽是杂草,井旁长满了野葵。他那着野葵去做饭,用野草当菜,用眼泪当调料,饭一会儿就熟了,他拿着这碗饭,却不知与谁共享。他放下手中的碗,满脸凄凉,老泪纵横,拄着拐杖,走出了家门,望着东方,无尽哀伤。大颗大颗的泪珠再次从老人眼中倾泻而下,滴到了衣裳上,浸湿了老人脚下的土地。
夕阳西下,整个村庄像无人一样的宁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