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(通用5篇)

篇1、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

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,我拎着一个宽大的麻质布袋,缓步走过石子砌成的小路,脚步停在了一扇略有些掉漆的朱红色门前,岁月锈蚀了门上的叩环,却不减它的气质。夹杂不同古味的清幽香气争相地窜入了我的鼻子,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我轻轻地推开了,霎时似有万束光牵引着我,像是把钥匙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故事。

作为中药店铺中唯一能继承家业的独生子女,我却自私的离开了这个把我养大的地方。抱着在大城市独闯天下,能有一番作为的想法,在城市一呆就是五年。华灯初上的城,灯火通明的夜,使我的眼睛迷离,站在十字路口,望着不停奔波的行人,却有些分不清方向了,“妈妈,这些中草药好神奇呀,合在一起竟有这么大功效,像魔术一般”一个小女孩的话使我的眼睛一亮。一阵清风拂过,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了。记忆又回到了那个每夜都有蛙鸣虫叫,繁星点缀的地方,那个有万种说不出的温馨香醇味道的地方。我心想,该回去了。

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(通用5篇)

推开大门,熟悉的长条凳仿佛在静候我的到来,阳光拉长了它的影子,显得有些孤单,长凳上面的红漆早已漆面斑驳,可凳子依旧是那样的结实,看着心里踏实,轻轻用手抚在凳面上,那不平的纹理仿佛在诉说着光阴。空气是宁静的,几声咳嗽把我从寂静中拽回。“您老在这儿呆了一辈子了,怎么不到城市那边去和您儿子享福呀”老李说,我父亲道:“这片地儿上的花儿,草儿,都和我作伴,我怎舍得离开,况且现在中草药铺越来越少,要是我走了你去哪儿抓药呀”。“为什么我每次喝下一碗中药汤,胸腔里就会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妥帖感?”老李又说,父亲没有回答。我进去了,父亲的表情明显有些吃惊,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,伸出那双布满皱纹却厚实的双手,在身后那些美丽动听名字的黑色古朴的药架子上上下寻思了片刻,拉开了木芙蓉抽屉,用手零星抓了些,在秤砣上摆弄了两下,便捧在掌心铺散在了纸上,一股熟悉的草药香将我带回了记忆深处。

我喜欢在午后的阳光里,跨过中药铺那潮湿的木门槛,到自己的神秘天地,扒着架子,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,用小手捻一点那令我魂牵梦绕的“神药”,再跑回板凳那儿,调皮的将草药含在嘴里又吐了出来,咂摸着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,“这是春柴苗,这是冬葵子,这是土茯苓……”这时父亲总会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,手中充满爱意的抚摸着那几味草药,跟我说。

“你终于回来了”,父亲缓慢的说,“这手艺看来也能传承下去了”,我点了点头,将手搀进那几味中草药中,仿佛摸到了一把生了锈却热度温存的钥匙,也明白了老李问题的答案:

这感觉是中药胶囊替代不了的,是夹杂了阳光、雨水与泥土气息,怀有对中药的爱的淳朴味道。

时间并没有把中药铺掩埋在光阴的废墟中。父亲扬起的嘴角仿佛在默念:这大概就是一把传承文化的,光阴的钥匙吧。

篇2、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

母亲对着早已斑驳的镜子,缓慢而认真地梳理着自己的银发,她鲜少这么重视自己的妆发,褶皱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哀伤,闪烁的眼眸中更多的是期盼,因为今天是父亲回来的日子。

墨绿的戎装,稳健的步伐,手捧着覆盖国旗的黑匣,是父亲与战友在年轻的军人的“护送”下回到了离别七十年的故土。去时是母亲的牵挂,归时是国的英雄。母亲从怀里掏出一副褪色的帕子,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黄土洒在父亲的坟前,指尖微颤拢过耳边的发,“是那里的土,想了七十多年”,母亲闻了闻帕子,像是站在无垠的土地上,她终于跨过万千沟壑,牵过父亲的手,“我终于等到你了。”她年轻貌美,他英俊潇洒。

母亲一路无言,只是看着那面镜子,仿佛它对着另一个时空,如同一把钥匙,打开光阴之门,回溯过往。许多年前,镜子还如崭新的一般,我们还在黄土高原上,我每日看着沟壑土坡、围着母亲嬉闹,而母亲除了缝衣、做鞋,便是远眺东北或是对着镜子出神。我像往常一样问“大啥时候回来”,她指尖发白,紧紧握着手中一张“奖状”,泛着泪花,答道“你大去了很远的地方,咱要等他”,她不愿信她骁勇善战、身手矫健的爱人已经客死异乡。泪滴落在镜子上,仿佛要穿透镜子到北方的国度去、到他身边去,伴着无尽的思念,缠着足以漫过岁月的爱。她更愿他们并非死别,而是生离。娘用帕子擦净,我问她为啥哭,她说:“咱打败了坏人,娘高兴,你大不在,咱要替他守好家国。”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烈士证书,而娘一直替父亲守着家,我替他守着国。

我刚成年的那天,母亲将她爱不释手的镜子放到我手中,我蹲在她身前,岁月为母亲添上了几道绵长的皱纹与鬓角的白丝,也为镜子画上斑驳的色彩。“拿着它,替你大守着国,你大在镜子那头看着你呢!”手中的镜子不再轻如鸿毛,肩上的担子重于泰山。汗水浸透衣衫,我听母亲讲起了过往。镜子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信物,那时父亲对天真的母亲说“想我了就照照镜子,能看到我。谁说我死了都别信,等着我。”父母的爱情不如小年轻那样轰轰烈烈,但是历经革命岁月的打磨,愈显坚贞纯粹。她一低头一抬脚就是岁月的起伏,一道木门槛硬是被踏出一道豁口,宛如残月。

母亲将责任传给我,在军中度过数十年的峥嵘岁月,我替父亲守好国,为母亲守好诺。退下戎装,我将国的担子给了儿子,将镜子还给母亲。将镜子上保家卫国的重任卸下去、传下去,将过往的岁月、思念与爱情还给母亲。

父亲将崭新的镜子留个母亲,追忆他们略显苦涩回味甘甜的爱情;母亲将斑驳的镜子留给后生以铭记革命岁月担负责任。

篇3、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

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了,回到家乡,回到那个有着一颗玉兰花树的院子。而此时,小院半开着的略显破旧的门将他引入,那雪白的玉兰树如故,仍然孤寂地犹若超脱世俗的白衣仙人那般屹立在原地,仿佛时光流转皆同他无关,一阵春风轻拂过它枝头,又像是那满落着的白蝶因惊扰而飞散开来,任谁也难以挽留其踪迹。树下的摇椅轻轻摆动着,上面还放置着一把岔叶儿的蒲扇,就像曾坐在那里的人刚刚离去,或是去庄稼里劳作,或是忙去灭那开着了的水,又或是——一切,像是一把打开光阴大门的钥匙,将他又拉回了曾经那些个岁月中去。

他的父亲是个土生土长于此的农民,黝黑而瘦小的身躯却朝而往暮而归地工作着,养活起一大家子人的生活——“勤劳而朴实,憨厚又热情的老张”几乎是所有人对父亲的评价。而在被岁月打磨了的记忆里,他对于父亲的印象,除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忙碌着的枯瘦矮小的背影,就只剩下每当夜幕低垂,月影朦胧,四处只听得到隐隐可闻的狗吠的时候,他躺在院子里的玉兰树旁的摇椅上摇着蒲扇忙里偷闲的影子了。在年幼的他眼中,父亲的身影有时很高大,扛得起摞成山的稻子,有时又再瘦小不过,月光打下的身影里仿佛只剩下了一条短小的线。

在那个年代里,去学堂里学习总是件地主家的子弟能享受的奢侈事儿,学习农活早早下田插秧才是庄稼子弟的正经事儿。可他的父亲,作为一个老实本份的庄稼人,却做出了一件令左邻右舍都觉得荒唐可笑又不本份的事情——让他的孩子上了学。他起初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,那学堂里的知识将本束缚于这狭小天地的他带离,让他看到这之外更为辽阔无垠的世界,自然心生向往便更刻苦努力地学习,也决心日后定要出去闯荡一番。可一次起夜所偷听到的争吵却动摇了他的想法。那夜,月亮被云的氤氲所掩盖,散发着微弱的光,恶犬似也受此感染懒于吠叫,只有成群的虫不知疲倦的飞舞作响,却趁的四周压抑而可怖。可就这幽微的光却能衬起玉兰花的白净来,整院的昏暗中,只有这树玉兰脱出夜的笼罩,绝然而挺拔地立于此。而就在那树玉兰旁,母亲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,“你可叫他别学了,同你下田来吧,不然你这身子是要垮的。”而父亲却难得严肃而坚决,“我的身子我知道,定不会垮的,娃子这个学也是定要上的。”而后母亲只是呜咽着不语。偷听的他遽然捂住了嘴,飞速地回了房,将自己捂在被子中沉默,逐渐鼻子发酸逼了几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,又一发不可收拾。自那时起他方才清明了,他所读的书,却偏是父亲用那日夜劳作来,从地主手指缝里抠出来的血汗钱供的。

他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直到天光熹微才昏睡去,到了上学堂的时间母亲将他叫醒,他却揉着红肿的眼怎么也不肯去了。这倒随了母亲的意,“那你便随你爹下田——”这话音未落,他刚要点头,父亲却抄着鸡毛掸子愤愤地进了屋,看见他便劈头盖脸地抽去,“学,给老子学,不学也得学!”他被抽得生疼,只得四处闪躲,一溜烟地冲出房门躲到那玉兰树旁去了,他知道父亲偏爱这院子一番俗尘里独有的风雅,定不会再打了,也如他所料,父亲见到那颗玉兰树便停了手。父亲无力地将鸡毛掸子扔到一旁,五颜六色的毛卷上灰尘像是只抖败了的公鸡,而后他只瞪大了眼睛看见父亲那双四时明亮坚毅的眼睛泛了红,父亲又紧忙用手捂住,他却还是看见了两行泪珠从其间滑下,湿润了父亲的掌和黝黑突出的颧骨。“你学吧,学吧。”半响,父亲轻轻地说。初春料峭的寒风低拂,将父亲犹若底喃自语的话传入他耳间,他怔愣着其中的伤愁悲哀。玉兰花洁白的花瓣因这带着寒意的风而旋转起舞,灿阳之下,窸窸窣窣。须臾,他低垂着眼帘背上了书,一如往常地去了学堂,这事儿便也仿佛那落入泥土的玉兰花瓣般被所有人遗忘般地平息了。

他后来果然出息,考上了北平的大学。临别的那天清晨,他拖着大包小包迈出了那道门槛,转过身去,父亲在院里的那颗玉兰树下向他挥着手,干裂的嘴唇张张合合不知说了些什么,玉兰树也似要同他告别,被一阵风儿吹得摇曳生姿,白色的花瓣飞落又扬起,携起尘土,模糊视线。他毅然地走,不再回头望,生怕此地温柔将他困囚,离去,离去,一别无期。

往返两地的车票是当时的他所不能承受的,又因学业繁忙,他多年未归,同家里唯独剩下书信的往来以互通平安。在到北平的第五年,已然从大学毕业的他寻到了份好差事,想将父母接到北平来过几天好日子,可那年的冬天,母亲却突然来信说,父亲患肺痨去世了。初得此消息他本是不信,想是母亲的玩笑,可转念一想,母亲那样刻板的人是万不会开这样的玩笑的,如此又只得恍惚间凄凄落泪了。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终究是难言的悲剧。无数次午夜梦回,仿佛光阴倒转,父亲在那颗玉兰树旁挥手告别,他听得仔细,那张合的嘴一遍又一遍地说着,“去吧,去吧,去吧——”

他此次回来是为了接母亲去北平,顺带收拾父亲的遗物。他伫立在院中环顾四周,魂牵梦绕的故乡终究也是物是人非。望着那颗仍旧挺拔高洁的玉兰树,像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光阴,那本来束之高阁的回忆自然翻涌出来。他想当年往事也许从未被遗忘,大抵只是深深地埋藏在心中,待到触景生情之际便涌上心头,凭他酸甜苦辣皆是人间绝味。他从那玉兰树枝头撷下一朵雪白的玉兰花,在手中转了转,又小心地放在左胸前的口袋中。他左手牵着母亲的手,右手拖起行李箱,离去,离去,不怕此地温柔将他困囚,只因万千温柔皆留在心底,随那游子奔赴四方。

篇4、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

清晨,第一缕阳光裹挟着阵阵风铃声传入屋中,我坐在书桌前留意到一个淡蓝色略有几分褪色的信封。那是三年前母亲写的家书,而对我而言,它是一封储存着过往时光的信件,亦是一把打开过往光阴的钥匙。

每当我走在德国小镇的街道上,总会想起那封家书,它带着我从德国小镇回到遥远的故土,那个生我养我的村镇。

村子里的房屋鳞次栉比,挨得很近。小时候正处在物质资源匮乏的时代,家家户户每顿饭能做的有限,孩子们便拿着碗,到村东头大爷家讨几个饺子,再到隔壁大婶家夹几筷子面条,互相依赖互相帮助,日子虽苦却别是一番乐趣。只是那时害羞的我不肯独自去邻居家讨要,而记忆中的母亲每每听完,总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,用一只温热的大手拉着我,陪我端一碗当日的饭菜,一同去往邻居家………

“那样的日子好像过去很久了。”已经搬进楼房的母亲在信中如是写道。

那些过往的记忆的大门犹如被这把钥匙打开般,忽然涌上心头。

街头有几个小孩在玩着德国特有的游戏,我路过他们身边,有个孩子走过来邀我晚上来欣赏跨年的烟火。

恍惚间,那封信像一把钥匙,再次释放出我内心的回忆。

在村里过年最不可少的便是爆竹声。女孩子们往往站在露天的平台上,眉眼含笑地憧憬新一年的到来,期待着烟花绽放的瞬间;而男孩们大抵是不屑于这种平庸的观赏方式,纷纷爬上几人宽的大槐树,叽叽喳喳的抢着要占上最好的观景位置;更有几个胆子大些的男生,拿着一只香,准备和大人们一起点燃爆竹。“嘭”的一声,一场杂然无序却又盛大热烈的烟火在除夕夜拉开帷幕。

母亲在信中说:“每当庆祝什么节日,我总回想起那时村子里一起过年的日子,尽管如今已经过去了很多年,也没再看到那样壮观的烟火。”

这段文字如同一把钥匙,再次释放出我内心中深藏的记忆。

我跟着书信,踏上寻找往昔岁月的旅途,途径土耳其海峡,跨过十余载春秋,那是我留给自己的光阴的钥匙。

留一把光阴的钥匙,那钥匙中承载的是对家人的依恋,是对朋友的思念,是对远在万里的故土的浓郁乡愁。

篇5、留一把光阴的钥匙作文

小时候的我还未长高,尚不能触及柜子的把手,就已注意到柜子顶上的木盒子——好像藏着什么宝物,沉甸甸地让人安心。这在我小小的脑袋瓜中留下了一个问号,存档数年。

城市的光影在我的成长中融化、破碎。全身细胞吸收着浓缩的生活节奏,吞噬着心中那抹宁静的光。活在匆忙之中,我忘记了回忆过去。

在那个普通又闷热的下午,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。隔着电话线,我听出了她强忍情绪、故作镇定的声调:“姥姥病了,快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
我的大脑空白,又瞬间填满回忆。我直奔医院。

许久未见的姥姥,比印象中又虚弱了许多。我握住她冰凉的手,难过的说不出话。忽然,掌心一抹冰凉。我摊开手掌,是一把古铜色的钥匙,微微掉漆的柄手略显陈旧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光阴的老故事。

那个木盒子在我脑海中闪过,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姥姥,她轻轻地点点头。

如今我早已长高,颤抖地取下木盒子,它玲珑又不失朴素,侧边有着精致的雕刻。仔细观察,雕刻的是栩栩如生的麦子。木盒散发出的幽香充盈着整间屋子。我小心地把钥匙插进木盒,缓缓转动,打开了木盒,好像打开了尘封的记忆。盒子中有一些泛黄的照片和一张字条,墨蓝色的笔迹打磨了纸粗粝的棱角。我阅读着小字,恍然大悟:这是姥姥的故乡!

动身,现在就出发。我跳上车,包里装着地址和照片,踏上了“姥姥的”归乡之路。

彻夜未眠。有清晨的露水陪我几经辗转,我终于来到这陌生又熟悉的村舍,

南方的金秋,麦香四溢。这和北方的大城市截然不同,没有呛鼻的烟尘,只有温柔的泥土;没有吵闹的人群,只有鸟儿的吟唱。我贪婪地吸食着空气中的甘甜,直到有人拍了拍我。妇人接过我手中的照片,摩挲许久,我默默地看着她渐红的眼眶。

“阿姊一定很想家吧!”她在面前带路。我在她身后点了点头,这里是姥姥的童年,是她的青春,是她的回忆,是她梦中的财富。她不会看见,但知道答案。

山间小路弯曲却平坦,踩着松软,却令人倍感宁静与安心。小路指引着我向前,我抚摸着路旁的矮棘,感叹着光阴的流逝。

视野狭窄,我拨开最后一束稻草,忽然,大片麦田出现在我眼前。足足有一米多高的麦子弯着腰,风儿来,麦子摇动着她纤细的腰肢。这片金色的麦海,掀起一阵阵涟漪。麦穗藏起了锋芒,在碧蓝层云下,舒展开柔弱的结晶。这不正是照片中的地方吗!照片里,麦田丛中那若隐若现的年轻的身影,调皮的麻花辫,飞舞的裙角,印证着曾经美丽的光阴。我留着泪,拍下了这永恒的、充满回忆的麦田。

回到城中,姥姥接过我冲洗好的新照片,欣喜在脸上泛滥。“这是曾经的光阴啊!”那把陈旧的钥匙,被她紧紧地攥在手中。我知道,这是姥姥的回忆和思念。这是一把神奇的钥匙,我把它称为“光阴的钥匙”,它可以留住记忆,留住美好。

我把新照片放进了木盒子中,重新锁上,我替姥姥填满了回忆,我的任务完成了。姥姥托我保管这把光阴的钥匙,我怅然许久,突然明白了留一把光阴的钥匙的意义。

在未来迷茫的时候,务必记得回头品尝回忆。从今天起,我将是个全新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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